2024 年 04 月 2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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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網摘分類:厝邊人生
有對菲律賓夫妻,其實一開始是太太先到台灣打工,三哥知道她是為了賺女兒學費養家,覺得家庭重擔只落在一個人身上不對,就請她把先生一起找來工作,後來她們存夠錢,回去時,兩個人抱著三哥哭,我還記得他們說三哥是他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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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只有國小畢業,姑丈家中務農,五個小孩都是國小畢業去當學徒,真真正正是是白手起家,無資金無背景打造他的小王國。
當然世界上,或者台灣,比起他有錢或者成功的人多得多,但是以當老闆來講,他是我看過最有手腕最得人心的老闆,很多做人處事的觀念與原則,在那段時間,即使到現在仍然深深影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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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總是在這裡,以一種不喊累的姿態,默默的,擔負家計……
總覺得,母親的身影很渺小、很渺小,常常彎腰,默默無語。但是,深藏著人間智慧,一旦站直身、開了口,世界安靜無聲,然後低頭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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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錦自己最喜歡的作品之一,「南勢溪餘生錄」,是一隻被綑綁而傷痕累累的魚,正是陶藝家對於環境遭受到污染的強烈抗議,也透露出李懷錦的社會參與性格。 旅遊的人潮,加上地價不斷飛漲,帶動房租價格上漲,看似靜默的山野,卻隱藏著人性貪婪的暗流,迫使李懷錦再度思考搬遷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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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歲的陳阿公,不只是相思寮最年長的居民,也是相思寮的活歷史。阿公見證了相思寮這個蔗工聚落,從日據時期至今的所有轉變,同時也見證了中台灣糖業的盛衰歷史。
阿公,希望您一路好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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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指著田媽媽問說「這位是你太太嗎?」阿公也搖頭,因此阿公曾經被診斷為「老人癡呆症」(後來阿公才對田媽媽說:太太是中國人佇講,你是阮的查某人),當時我跟增陽時常懷疑這個診斷。有一次,增陽指著田家客廳照片上的鎧鎧白峰說:「足高足水的山!應該有三千公尺吧?」阿公悠然地說:「瑞士啦…5千幾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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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明伯仔揹著特製的彈弓,手拿填有鉛塊的木槌一次又一次用力敲打。越是敲打,汗水越是滲透他的額頭;越是敲打,彎弓與他那微駝的背的幅度越來越像。
但令人大開眼界的是,滿舖子白如雪的棉花,竟在弓弦彈跳之間變得越來越鬆、越來越蓬。滿室的白綿柔軟,讓人不禁以為自己誤闖天際的雲之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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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頒獎的那天,她上台來從我手上接過獎牌和一筆獎金。我開玩笑說要請喝咖啡;但她卻高興的說,因為報社經費有限,很多採訪都必須自費,有了這些錢,她就可以跑更多地方、在當地待得更久、寫出更好的新聞。
(編按:原文沒有圖,配圖取自胡慕情個人部落格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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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華人口中,春生翁是永遠受人敬重的寶斗里老里長,
三十年奉獻鄉里的歲月,不與黑道色情為伍、不收油水、修橋補路、濟弱扶貧、收容遊民。
他是愛愛院創辦人施乾夫人清水照子女士最感佩的地方人士,
也是前萬華分局長李葆宏盛讚清白無私的正人君子,
流傳無數德行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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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們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沒有一點病容,好像眼前的她,從來都沒有得癌症,她滿腦子思索立報和破報的發展方向,儘管她連走起路都那麼脆弱不堪,她的精神卻充滿力氣,沒有行將就木的驚慌和焦躁,沒有趕著要將自己一生榮耀論定的虛榮。她的樣子,從容不迫的,只往前看,那麼篤定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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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故事之後,他沒流下一滴淚,只是很看開的笑笑說:
"事情都過去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現在要活的快樂才重要~"
之後我還問他:"那你目前還有什麼夢想嗎?!"
他說他有個小小的夢想就是想要一台自己的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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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誼體會商業電視台本來就是一場權力拉鋸戰,勢必有現實生存的考量。但是她認為不應該一味怪罪媒體結構,難道商業電視台不能做出好的新聞嗎?她說:「如果你真的有心想做的話,就不會執著於眼前的阻礙。你只是在這場賽局中輸了,還有其他戰場。」民視異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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