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 04 月 2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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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網摘分類:音樂影劇
不能少了我們
拷秋勤
我們的名字,叫做台灣人
…
副歌階段
當范姜跟FISH反覆讓台下觀眾repeat”台灣”的時候
台下的人們都舉起了雙手,不分彼此,為台灣祈禱加油打氣
希望昨天的今天的明天的台灣人們都能得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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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想右想、左想右想之後,我發現我所回想起來的,都是這些孩子的臉。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我沒有打算讓觀眾很愛這群小孩子,我只是偷偷地想讓觀眾愛我。我思考著,「馬的,這怎麼對呢!」
後來我跟敬堯講,他趁我不在的時候有稍微修一下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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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七年七月十日楊祖珺寫著:「我們一夥人在屋頂平台上練唱雙澤寫的新歌。他的《美麗島》更使每一個朋友震動了,我們終於也唱出了熱愛自己土地、樂觀奮發的聲音了!」沒想到才過不久,李雙澤竟因在淡水興化店海灘為救溺水客,不幸溺斃,得年僅二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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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奈和那布唱「也許有一天」時,我沒有偷看全場,想,大概無人能阻止眼淚流下。
然後是胡德夫上台。
8/8晚間就已經傳出,胡德夫的家鄉嘉蘭村流掉一半,
但是他說,
胡德夫說:
「幾天前,那是上帝流下的一顆淚…」
我為之深深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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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工夥伴們六年的參與就是為了把關人類教育的第一道防線,拉調階級門檻,讓教育不再全面地只為創造資本主義的利潤而存在,唯有回到源頭,去重新思考我們的教育,才能去轉化我們目前的困境,如果我們還只是複製將本逐利,必需為了生存而生存的下一代,而不是從容、分享、與萬物共存的下一代,那人禍的橋斷、人埋,僅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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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看了《不能沒有妳》的首映會,前陣子看了日劇《白之春》,這兩部片都是描述父女親情的故事,卻因為某些原因讓父女不能在一起。
(以下內容會有部分劇情,恐影響觀看心情,請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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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929樂團很幸運地入圍了海洋音樂祭……決賽那天,會場裡有個與其他攤氣氛截然不同的攤位,裡面的人表情嚴肅熱血地發著傳單,只盼路過的人能拿取傳單,或是停下來了解。我一向是個反骨的人,大學以來也一直是參加讓學校最頭痛的兩大社團,黑森林(學運社團),以及熱音社 (全校最吵的社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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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張作驥竟然拍了以父親為主題的電影,《爸…你好嗎?》。聽到片名,我幾乎不敢相信。這好像是勵志、溫馨,藝文類型的電影吧。那個我們熟悉的,來自社會底層的江湖、黑道、鄉土呢?這回沒有江湖了,但拍的仍然不是上班族、上流社會的面相。父親還是在底層打拚,父子關係一如華人的傳統,不親,即使父親其實愛著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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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屆金曲獎入圍了一張陌生專輯,歌手于嘉珍,阿美族籍,金欣唱片發行。有人抨擊,認為評審太過冷門邪僻。事實上,原住民音樂創作,一直擁有自成一套的出版發行管道,于嘉珍、潘金松、夏國星、盧靜子等人,均可稱得這片領域歌壇的長青樹,有人接連灌錄了近40張唱片,有人平常在部落開設海產店,卻身為名歌手長達廿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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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電影獎」的實質鼓勵不僅在於它的獎金,更重要的是它接受各種作品類型(劇情、紀錄、實驗、動畫),不論材質(電影底片、數位),也不計片長,只要是好作品,都有機會獲得肯定。…然而,從去年(2008)開始,「台北電影節」在沒有任何說明的情況下,就貿然取消了劇情長片以外其他類型作品爭取首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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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華麗的屋瓦,而是小而生活感十足的小屋舍,「女神Aphrodite」雖然是小品不得了的作品,但其空間的厚度也因為拍攝場景和花蓮的山水而自然成形,這都是花費鉅額也無法搭建的,因為人類生活的痕跡和自然環境數千萬年的靈魂都不是三天可以達成的迷人場景,這也是許多電影創作者醉心於記錄真實的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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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騎白馬走三關,去國十八載返故里,面對生命的無常,造化之弄人,心情既期盼又緊張,既悲涼又興奮。徐佳瑩師徒從這個點切入,以此情節為基礎再創作,很輕易就打動了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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