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竹梅寫給爸爸鄭南榕的短信

今年二二八到位於鄭南榕紀念館參觀「叛逆.自由」攝影聯展(2012.2.25-6.30),看到大火焚毀的辦公室遺跡覺得心緊、看到80年代的警民對峙覺得心驚……從看到紀念鄭南榕浴火抗爭的油畫起,就一路按捺著眼淚快掉出來的感覺,卻在一看到這塊陶盤時就破功。

爸爸
 
 當胡阿姨叫我寫文章時,我不知道要寫什麼,但是,最後我決定什麼都不要寫,只要我常想你就好了,對不對?
 
 有一次,在外婆的公祭上,我看到了一個跟爸爸好像的背影,那時候,我差點叫了出來,整個人都呆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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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 大哭 )))))

鄭南榕殉道23週年在全館董事,職員,志工,朋友熱情參與下,4/7圓滿完成.三項訴求,設言論自由巷,言論自由日與指訂文資場所亦分頭進行.
4/7儀式進行中.於3F 會場中匆匆遇菊蘭姊,她叫我"陳老師,幫我處理一下"交給我一把捏皺衛生紙.我一愣,她又說"剛擦拭眼淚",我接過後先放口袋,淚流滿面,看她ㄧ身無口袋西裝,滿臉自信與笑容,繼續與來賓交談.辛酸,不捨.

朋友,何時我們有自由心志,自由國度?

aboutfish's 的頭像

frankchentaiwan(陳老師):

「鍛鍊自由心志是我們台灣人對自己的責任,建造自由國度是我們台灣人對社會的責任。」我有點慚愧一直等到大學畢業進入研究所,因緣際會參加了二二八事件受難者的新書發表會後,才真正體悟到引號裡的句子。

在十幾年的採訪生涯中,我並沒有單獨採訪過葉菊蘭,只曾經在幾個場合旁聽到她的發言,僅能靠「將心比心」去想像她這些年來失去摯愛承受的傷痛,與照顧女兒、繼承丈夫理想所需要的堅強,光只是想像就已經辛酸、勞累無比,當事人真實的感受必定是千百倍於外人。

在基金會整理的葉菊蘭與「叛逆.自由!攝影展」志工談話紀錄:「我只是知道:要做、該做,沒有人做,他做。」中說到:

我們剛剛看到影片裡,南榕在台上對(嘉義)群眾說,四十年後,第一次大家終於可以手上結黑色的帶子來悼念,他覺得很抱歉,那種語氣![2]他從來沒有告訴我,我只是知道:要做、該做,沒有人做,他做。我剛剛看到的畫面,看到的是他這麼深地對當年逝世的人,那樣的愧疚,他覺得竟然沒有人去做,就由他來擔。我覺得那個愧疚,怎麼會是他一肩把它擔起來?那愧疚應該是加害者、是國民黨,他在台上他覺得他只是小小雜誌社的發行人,雜誌社的總編輯,可是他竟然在台上表達那種愧疚,就是,「我們都沒做,很羞愧。我們第一次可以結黑帶,來悼念你在二二八過逝的親人。」是那樣的!

從一個菜鳥記者到如今成為一個網路獨立媒體的總編,我會一直仰望著鄭總編從未消逝的巨大背影,懷抱著「自己做得還不夠」的愧咎,繼續鞭策自己為著「打造一個對得起台灣的報台」,與「讓更多人擁有自由心志、讓台灣成為自由國度」的目標打拼。

我退休了才到法國來陪小孩唸書,ㄧ方面完成自己小小的心願,好好認識西方的歷史與文化。法國的宗教迫害前後共有三世紀之久,從16世紀起即有難民潮紛紛逃離法國到世界各地,至今仍有活躍的教會存在於歐洲,南美,北美,大部分採用Waldensian Church為名. 此運動的歷史被永久紀念,其目標並不因時代改變而遜色 "宣揚福音 ,服務邊緣人,促進社會正義, 謀合宗教交流對話,鼓吹多樣宗教的互相尊重及個人意識的自由 ."除此之外,繼承初代使徒教會的ㄧ貫精神,甘於守貧. 此之所以,法國改革宗教會牧師的薪水自古至今要比工人最低薪資還要少差 ,可是其專業水平絕對不輸英美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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